没有知识,创新不会发生,只有知识,创新也很难发生。
伊卜生前两周的文章:《如何跳出思维局限,开创新品类?》《你做了多年产品,但可能不懂什么是产品化》分别解析了创造新品类以及功能产品化的方法。
但仍然有个问题困扰我,为什么有些人总能产出与众不同的想法,并作出创新,而另外一些人,虽然了解了很多创新的方法,但行为上却依旧循规蹈矩,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做到优秀呢?
这篇文章就来讲讲,守则型的人和创新型的人在性格和思维特质上的4种区别。
创造力是少部分卓越的人具备的能力,提到创造力,绝大多数人默认的法则是:那些创造力突出的人,往往因为他们比普通人见识更广。这也就是说创造能力的强弱,取决于外部因素。
但这无法解释的一种现象是:由于互联网的发展,很多信息都已经足够公开化,如果把创新看作方法、技术、或是素材,那么你可以通过各种渠道获取到全世界几乎最先进的科学文献、查看最新品类产品的创造过程,习得其中的方法、掌握这门技术、积聚这些素材。但为什么90%以上的人却依然难以超越规则,创造新事物呢?
实际上,大部分创新被扼杀的情形出现,并不源自外部因素,而是来自个体内部,也就是说负责某个项目的人,本身特质的作用力大于外部创新条件(方法、技术、素材…)的力量。
1.规避型人格 VS 趋进型人格
每个人都知道要提倡创新,可一旦自己遇到该创新还是该墨守成规时,本能就会驱使他们追求风险小的那条路径,而守则往往符合风险小这个选项的所有特征。
先来看几个例子:
故事一:创业公司提炼产品卖点,目的是主打产品的独特属性,但考虑到受众的接受程度,最后总是会选择一个毫无特色的卖点(比如,性价比高);
故事二:咨询公司出方案,本来策划了与众不同战略方向,但决策依据不是哪种方案可能在市场上脱颖而出,而是哪一种更可能被通过,因为甲方普遍的评价标准一致性很高,所以最终的方案往往常规且平庸;
故事三:设计大奖赛评选,初衷是评出引领潮流的设计,但为了眼下的市场利益,不得不趋从于公众的审美,但失去了重新定义审美标准的资格;
故事四:风投选择投资项目,目的是预判市场未来的机会,但大多数的决策者只能看到当下的热门行业,而不是抓住创新的底层逻辑,根据未来哪个领域可能存在机会的逻辑指导决策;
大多数企业正在抱怨的问题是:“为什么最终通过的解决方案,往往不是最好的那一个”?
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:大部分人的都是采用“规避型决策”而非“趋进型决策”,而创新的本质是【保留可能性】,规避型决策恰恰相反,往往会扼杀可能性。
“规避型决策”看起来好像规避了风险,但实际上却是缘木求鱼。可能因为选择的往往是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的那个方案,从而导致卷入存量市场更激烈的竞争中。企业为了追逐成为1%的胜利者而浴血奋战,却不曾尝试,创造增量市场的机会。可悲的是大多数人,都遗传下来“规避型人格”这种特性。
“过去我们总是在想什么是对的,现在要去想什么是未来可能被接受的”——马化腾,2010
假如回到100万年前石器时代的非洲草原,你有机会选择一个物种,判断它们中谁最有机会在未来统领这个星球,并对他们进行投资,从而享受这个物种成长的收益,你会选择谁?
有以下几个选项:
A 狮子
拥有无可比拟的力量、速度,群聚,团队协作能力强,可以轻易猎捕大型动物,成年后几乎无天敌;
B.鬣狗
团队力量仅次于狮子,但消化系统比狮子强大,生存能力更强,除了自行捕猎外,在食物匮乏时,以食用狮子没吃尽的腐肉为生;
C.啄木鸟
进化的典范,把凿开树干的工具直接进化成了身体的一部分,因此可以吃到其他动物吃不到的虫子,规避竞争的同时提高了生存几率;
D.智人
相比于大型猛兽,强健的肌肉和颚骨,没有锋利的爪牙,他们只能吃狮子和鬣狗剩下的猎物骨头,而且他们无法运用自身的能力凿开骨头,食用骨髓,必须借助石头或其他利器;
早期石器最常见的一种用途,就是把骨头敲开,人类才能吃到里面的骨髓。有些研究人员认为,这正是人类最原始的专长。就像啄木鸟的专长是从树干里啄出昆虫,最早的人类专长就是从骨头里取出骨髓。
取骨髓有什么大用?
以绝大部分人的风格,定会选择当下资源获取能力最强或生存能力最强那个物种进行投资。因为与已经把自己的身体进化到了足以完美,以便更好适应环境的狮子、鬣狗和啄木鸟相比,人类更像是边缘物种。他们当前竞争力最差,随时可能因为生活能源不能有效获得,而面临物种灭绝的风险,所以投资它们很可能意味着一无所获。
如果仅仅是从规避风险的角度考虑,拒绝投资智人,确实是个好选择,因为四肢的弱点,他们要花更多时间寻找食物,其次是肌肉退化猥琐。这就像是政府把国防预算转拨给了教育,缩减了军事开支,人类也把手臂二头肌所需的能量拨给了大脑里的神经元。
现在,我们都知道这种进化机制,造就了现在人类的竞争优势,但回到那个时间点,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策略。
虽然难以下定论,但这种直接否定的决策很大程度上扼杀了可能性。
事实也证明最终征服地球的,恰恰是这帮当初的边缘物种。
如果真如我们假想的一样,自然的大手在选择时,只投资处于生物链顶端,及进化先进的物种,而不去投资、不给于人类发展的空间,甚至选择淘汰人类这个物种,那么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,人类不仅不会发展到今天这种高度发达的状态,甚至可能早就灭绝了。
物种当前所处的生物链地位以及进化的先进程度,从而不去投资,不给予人类发展的空间,自然选择淘汰这个物种,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,人类不仅不会发展到今天这种高度发达的状态,甚至可能早就灭绝了。
那么既然规避型人格是大多数人类的本能,而它又不利于创新创造,那么我们有没有办法,冲破本能的束缚、重塑人格呢?
当然可以,但首先要认识到这种人格的成因。
(1)高估风险的易遭受性和严重性
举日常行为的几个例子:
买最适合自己服饰,可能不符合大众审美,被周围的人嘲笑,转而选择被大多数人认可的风格;
虽然看起来这种策略短期内规避了被看作异类的风险,却忽略了穿衣打扮的终极目的,逐渐失去了建立自己风格,从而体现个性带来的收益;
中午去一家距离公司很远但口味独特的餐厅吃饭,可能会赶不上下午的会议,转而选择距离近,但口味一般的餐馆;
综合计算,即使距离相对较远,但因此造成会议迟到的几率不足10%,即使偶然迟到几分钟,会议可能会因为其他人也迟到了而延迟几分钟,你也不会错过最重要的主题。但你会因为为了规避小概率事件的发生,而放弃了就餐的本来意义——追求让自己的味蕾得到更满足。
贷款买车可能会增加自己未来一年的财政负担,最终放弃购买;
短期来看,但因为不能还上贷款而破产或让自己生活陷入窘迫的几率不足1%,而提前买车带来的收益是,缩短了上下班消耗在路上的时间,你可能因此提高了工作的效率,带来了收入上的增长,从而降低了这部分支出在财政收入中的占比;
读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,非常消耗精力和时间,并且不会带来直接收益,大多数人会选择放弃;
短期内,这样一类知识,确实无法带来技能的提升,但却能让你提高判断能力和理解事物变迁的底层逻辑,从而让你在众人中脱颖而出,建立差异化优势;
人的旧脑里有两个微小的、杏仁状的神经组织,叫“杏仁体”,作为神经系统的组成部分,“杏仁体”的一项重要功能,不是助人思考,而是让人保持活跃。
它是人类早期预警系统的一部分,它不断扫描危险事物,一旦你遭到威胁,就向你的身体发出警告。DNA告诉你此刻遇到大麻烦了。当感觉到有几百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你时,经过几百万年进化之后的哺乳类动物的大脑,确切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——你将成为一顿盘中餐。
人类即便进化到现在的这种地步,生存的危险对大部分人早已构不成威胁,但这种预警机制却依然被保留了下来。
所以,大多数意识到的风险,并不是理性分析的结果,而是被古老的预警机制左右的结果。
而人们想要从优秀迈向卓越,就要克服本能带给常人的束缚。
与其为了规避发生几率很小、严重性也没那么高的风险,不如从一开始,就去分辨这件事的本质是什么,从而追逐更好的选项,为自己带来更多可能性。
(2)用当前标准评判未来
人们总是习惯于用当前的标准,评价未来。
而在无法知道未来标准,或超出自己理解范围过多时,就会采用单一的标准评判所有事物。
就像前面提到的石器时代,当时的自然标准是,运动能力更强的哺乳动物获得更多食物,竞争更有优势;
而后来我们知道,决定谁会主宰地球的标准是,谁能大面积的使用并创造工具,谁能大幅提高种群生产的效率,而不是肌肉的强健程度。
除此之外,另一种评判标准的偏差,源于新事物改变的目标物过小,以致被众人忽视。
比如,在中国的明朝,出现了一种代替实体商品的商品票(饼票、鸭票、酒票),消费者可以在不需要商品,但商品价格便宜的淡季优先购买商品票,以比避免有需求时恰赶上旺季,从而不得不付出更多成本购买。而商家可以根据售卖出商品票的数量决定生产商品的规模,这种做法平衡了供需关系,但在当时,却因为改变的目标物太小(仅仅是江南地区的个别商家在用),所以并未得到广泛重视。
然而,数百年后,荷兰人运用这套逻辑发明了股票,直接推动了商品交易的速率,也为新商业模式提供了资本支持,大幅度的提高了工业时代的生产效率。
再比如人工智能领域,当前所解决的需求可能仅仅是下棋、无人驾驶、自然语言学习,解决的都是比较边缘的事情,但在未来,当这套逻辑应用于更广泛的场景时,就可能会为人类社会带来又一次效率大提升。
(3)过度预测,致使结果发生扭转
在认知心理学中有一个概念叫做“第二混沌系统”,意思是当人们主观的去预测结果时,可能导致结果出现改变,即便这个结果看起来相当确定。
比如,如果今天你知道了一只股票涨停了,然后那你穿越回前天,以先知的身份告诉证券交易者,后天这只股票在几点几分会涨停,结果引发大量散户低位扫货,在当天就涨停了,而主力基金看到后,本来之前打算选择高位清掉自己手里的货,正好赶上这个机会,第二天抛出,导致跌停,而散户看到此状,产生恐慌,在第三天跟风抛货,那么之前的明明相当确定的预测就发生了扭转。
当人们遇到一项任务时,往往喜欢先预测结果,以决定自己是否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成本投入进去,如果觉得这件事很简单,随便换个人也能完成,那么就不会投入太多,导致结果差强人意,如果感觉这件事超出自己能力范围太多,就会在开始前叹息,“哎呀,这简直太难了,我不可能完成”,而后发现这件事不得不去做,勉强操作,最后结果很可能一团糟。
因此,与其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预测事件结果,刻意规避那些所谓的不良后果,不如专注于过程,采取趋进的心态去改变看似早已确定的结果。
2.高监控状态 VS 低监控状态
想象一下,你是一家企业的负责人,正在准备10分钟之后开始的一场演讲。
此时,几乎所有同事都到场了。如果这只是一个客户会议,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少挣些钱,但现在,听众席上的人都认识你。明天早上,甚至以后的每个早上,你都会在电梯里碰到他们。无论你在台上说什么,在接下来的几年里,你说过的话都会伴随着你,成为人们讨论、写作甚至闲聊的内容。他们已经在看手表,并掏出智能手机,准备在你离开讲台之前将你的演讲稿和演讲情况发到世界各地。
你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。此刻,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大家不要看到你脸上恐惧的神情。你还感觉到上唇周围汗珠密布,只好伸手擦了擦。你又发现自己双手在颤抖,只好插进口袋,紧接着又抽出来。
这时,你会感觉自己处于高度被监控的状态,以至束手束脚,漏洞被无限放大,优势跑得无影无踪。
而只要你了解什么致使你处于这种状态,也就清楚该如何摆脱它的负面影响了。
人类之所以能够傲视自然界,是因为我们可以形成无限大规模的群体组织,这让我们可以获取更广泛的信息,调动更庞大的力量用于生产。
社会属性再强的哺乳动物(比如狮子、大象),单一群体的规模最多不过100,如果超出极限就会分裂成新的群体,而人类却能形成上千人组成的村落、上百万人的城邦、乃至过亿人口的国家。
而这一切,就要归功于我们是地球上唯一相信“不存在”事物的生物。
法律不健全时,大多数平民也不会去杀人,因为他们笃信“人在做,天在看”;
信息不发达时,很少有人发动叛乱,因为他们相信“君权神授”;
团队面对外部压力,所有人都能团结一心,因为他们确信“公司体制是真实存在的”;
市场没有统一标准,但一样可以有序运行,是因为人们默认“我所做的交易,总会有人看得到”;
“信仰的关键作用,是监督人类的行为”
了解这些事物的不存在,并不是让我们去作奸犯科,而是当个体想要创造新的事物和规则时,这些不存在的法则就成了制肘。
比如前面提到的公司演讲,事实上无论你演讲质量高低,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引人注目,也许过不了几个小时,你所讲的大部分内容,就被听众们忘得一干二净了,所以你需要去想的是,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让他们更多的记住你传递的信息,这样你就能淡化自己的表现可能出现的漏洞了。
当你想要创新,就要有意识降低你监控指数,不需要过多的想着打破它可能会带来的负面影响,因为那也只是你的想象而已,并非事实。
因此,我们不仅要收集事实,还需要不断地诠释事实,理解发生在我们周围的事情,降低外部对自我的监控感。
比如,重新定义什么是市场,重新构建公司以外的协作生态,重新解读演讲中面对压力时的身体反应,这就是迎接“创造”到来的方式。
3.场依存 VS 场独立
场依存状态是指,个体较多地依赖自己所处的周围环境的外在参照,并以环境的刺激交往为中心,从而定义知识和信息,并决定自己的判断。
场独立则相反,是指个体较多依赖自己内部的参照,不易受外来因素影响和干扰,习惯独立对事物做出判断。
当人们倾向于依存于外部的场生存时,过多的参考外部因素,而很容易掉进别人早就已经做过的漩涡,也就难以创立新的方法。
我自己遇到的一个例子,之前在BAT其中一家公司的创新部门工作,成立这个部门的本意是打破传统,创造一种新的商业模式和生态,在一次会议上,我提出未来我们该怎样建立新算法,以评判展现质量,决定什么样的内容可以获得更高的展现机会。
这时,大部分产品经理给我讲了一大通我早已知道的,以前的算法原理,而这些对创造新产品并没有什么帮助。
在这个过程中,产品经理们就是处于场依存状态,因为以前的模式,为公司创造了巨大的利润,为合作公司带来了不菲的收益,并且得到了广泛的社会认可,因此这个场实在是太过强大,以至于当需要创造新模式时,成为了很多人的阻碍。
而事实上,在类似的情形下,组织中的决策者应该更多的考虑,这种模式成立的前提,现在还存不存在,它的本源是什么,如果介入某种偶然因素,还会引发相同的结果吗?
而不是仅仅依靠外部线索,参照以前的做法,权威的说法和大部分人的想法作决策。
4.评论型思维 VS 设计型思维
人们习惯于把自己和外部的世界划分清晰的界限,很少有人能够在大多数时间里做到把自己看作环境的一部分。
因此,当看到别人的设计和思考成功时,总是第一时间,仿佛自己永远不会遇到类似的问题,永远可以置身于事外一样,而当自己遇到相同任务时,总是不知所措。
比如,看到某位明星演技不佳,喜欢在网上评论一番,可是当自己参与会议发言、演讲等需要表现自我的情形时,甚至连说话都不会了。
再比如,之前我在社群和别人分享自己对钱的看法,我提出“钱”本身是一种解决方案,而且还是一种折中的方案;这时有人提出,钱只是交易的符号,我认为这种观点没有错,只不过并不是站在重新设计这件事的立场上,而只是在对我的观点进行评论。
他却不知道,我的出发点是,当把钱看作是一种折中的解决方案时,我们在遇到一些任务时,就要不断地设想,有没有比钱更好的方案。
当品牌想要进行推广时,人们总是只能想到用“钱”解决用户,比如降价促销、下载送好礼等等,这就十分狭窄。
而实际上,主打更多尚未被满足的需求,都比单纯想到“钱”更适合作为解决方案要更优。比如使用你的品牌是否帮助用户塑造了理想身份,你的产品是否比竞争对手的产品更易用,你的产品是否帮助用户实现了想了很久却不能实现的愿望……
基于此,我们便可以去设计用户的感知,通过不断迭代带给大众更多不一样的体验。
因此,当你决定创造时,切忌站在无关自己的评判家视角看待别人的成果,而是把自己置于他人的场景中,想一想,“如果换作是我,能不能处理更好, 取得更好的结果”。
为了实现这点,我们不得不思考设计型思维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?
让我用一张图来解释——当你看到下边这张图时,如何描述它?
大多数的回答可能会是:“很明显嘛,这就是一堆药哇,哦,对啦,是一堆药片和胶囊”。
然而,它们的分类却绝不止片状和胶囊状这一种。
在善于观察的人眼中,一类事物可以有更多维度的分类。
在评论型思维人的脑海里和眼中,世界就像是黑白且单维的,他们难以发现新的分类方式;
但在设计型思维的人眼中,事物的类别并不是固化的,可以有多维度划分的方式;
设计型思维眼里的一堆药:
STEP1:划分新类别
- 按颜色区分:暖色调、冷色调、彩色单种、彩色双种、彩色三色、透明……
- 按形状区分:圆片状、椭圆型、细棒型、拟动物、拟卡通人物、拟水果……
- 按结构区分:单层-厚、单层-薄、夹心层-厚、夹心层-薄、外涂层-厚、外涂层-薄、夹心+外涂、三层复合…..
- 按作用区分:减肥药、糖尿病药、胃药、美容药、维生素、咽喉含片……
- 按味道区分:涩苦、甘甜、回甘、酸涩、无味、混合味……
- 按质感区分:高硬度、中等硬度、酥脆、松软、绵软、入口即化
- 按交互动作:可掰开、可转动、可弯折、易持握、可拼接、可拉伸、可挤压、可膨胀……
STEP2:提取分解出的元素,用于设计你的产品和环节
假如你是一家食品公司的产品经理,当前任务是要设计一款饼干,且没有任何模版可以参考,这时,你就可以提取在你划分药的种类时所延伸出的元素,来设计这款饼干。
比如:颜色-彩色双种、形状-拟卡通人物、结构-夹心层-薄、作用-减肥(代餐)、味道-混合味(再细分)、质感-酥脆、交互-易持握、可拼接。
如此组合元素,有别于市场同类的新品就诞生了。
可以说,设计型思维并不是常人理解的,毫无依据天马行空,而是发现更小的组合单元,再将它们拼接成完整模块的过程。
结语
没有知识,创新不会发生,只有知识,创新也很难发生。——伊卜生
19世纪的最后一天,英国著名物理学家开尔文男爵发表新年祝词:“物理大厦已经落成,所剩的只是一些修饰工作。”
5年后,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。
1926年,无线电之父李.德福雷斯特预言,虽然电视在技术上是可行的,但没有任何商业价值。
13年后,第一款民用黑白电视机问世(RCA)
现在我们大可肆意嘲笑预言家的愚蠢,但放在当初,那些人可能代表的力量远远大于创新者自己的力量,那些反对的声音代表了权威和主流舆论,但凡哪一位顶不住外部的这些压力,就很有可能中途放弃,如果是这样很多伟大的发现与发明,我们今天就不会看到,更不可能享受它们带给我们的便捷、等红利。
事实上,能坚持下来的创新者只占极少数,更多的创新参与者,只能被历史淹没,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创造不够有突破性,不够有新意,而是因为他们无法坚定下去。
拥有新想法的人并不少见,但往往深陷于规避型心理、被高外部监控感束缚、依存于外部场、以及像评论他们的人一样不对结果负责的评论型思维,这些都会成为人们创造更多可能的阻碍。
#专栏作家#
伊卜生,人人都是产品经理专栏作者,微信公众号:伊卜生(ID : ibsen202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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