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云亦云的年代,在所谓的大数据人工智能满天飞的当下,我们与其担心自己被人工智能所取代,还不如做拥有自我价值判断能力的主人,驾驭互联网的所有工具和文明成果,实现自我的解放和赋权,才能够活出一个有逼格的生活,自由自在,自我实现的生活。
截止2016年6月30日,微信活跃用户达到了8.06亿,从这一刻开始,也意味着互联网的两项功能之一的,连接的使命已经基本完成,再进行所谓的增量已经十分之艰难,而到了2016年底这个数字落定在8.46亿,半年4000万增速也说明了这个问题。
这意味着,连接带来的价值创造红利期已经过去,任何人需要进行价值创造,已经不再或者也根本不需要重新建立所谓的连接体系,而利用互联网连接的基础设施即可展开相关的业务。
而互联网的另外一项使命也登上了舞台,那就是进行连接之后的内容革新,所谓连接之后的泛内容消费的革新换代。
然而看看这些需要革新升级的内容的基本态势,以最为狭义的信息内容为例,经过了互联网早期的上网和数字化过程,将存量的线下内容搬到网上(数字化、上网),到在网上直接生成新的信息内容(UGC、社会化),都是以人为中心进行内容的生产。
而随着社会化媒体的兴起,内容的生成转变为以社会关系为中心进行生产和传播,并且也呈现分散化、去中心化的特征,信息的传播方式的变化,围绕中心的转移,造就了信息传播规律的改变。
曾经中心化的传播变成了以碎片化的传播,这也直接导致了获取信息的碎片化。
在这样的大背景下,我们利用信息的成本大大增加,进行系统化的信息内容的汇总总结变得刚需。
而另外一个层面,降低门槛的信息生产,又让信息泛滥成灾,过载的信息耗费了我们更多的时间,使得我们在短时间内从信息中抽取有价值的内容越来越难。
本来是要完成社会效率的提高的,然而科技进步引发的连锁反应最终导致的结果不令人满意。
对于过重负载的信息进行瘦身,从繁杂的信息中进行信息的提炼以提高时间效率,成为重要的话题和刚需。
连接完成之后,提升运作效率则成为互联网变革留给我们的遗产。
(一)
围绕内容获取和消费的效率提升,我们通常有几个基本的方法:
其一,通过信任专业机构的专业推荐,以为我们进行内容的筛选和提供,以节约我们的时间,这一种外向型的需求,造就了不同的内容服务者出现,诸如罗振宇的《罗辑思维》等等一些知名的媒体,或者内容服务商都完成了这样的需求的满足。
其二,通过拥有在线的检索和实时连接能力对抗信息大爆炸,其核心模式是通过建立连接之后,实现对于各种连接资源和对象,包括人、商品、服务等等信息的有效索引,并保持24小时不间断的在线连接能力,在遭遇信息需要的第一时间实现连接和计算,最终得出最为有效的有价值的信息。
这样的模式,类似与云端理念,通过建立起与云端服务器的实时在线连接,通过前端需求的触发随时连接后端的云端,以实现即时反馈的获得,而云端的大数据计算能力则是公共设施的一部分,其核心本质就是“人工智能+大数据+云计算”技术的支撑。
其三,建立自我判定的价值认证体系,所谓的独立思考能力,将进行价值判断,信息筛选检索的重心有云端的支撑服务,落定为前端的独立判断能力,发挥端的能力,这也相当于建立了一个自我的标尺,对信息内容进行价值判断的标准,统一的认证体系,却同时拥有了一定的个性化色彩。
而在前两种方法的比较中,第一种方法,以人格化为显著特征,相信具有专业能力和人格化品牌温度的机构或者个人的推荐,从本质上是一种以人为中心的思考方法;而另外一种方法,建立实时检索的云端连接能力,是通过专业化的智能分析技术,建立起的人工智能系统进行需求匹配。
两种可以形象的应对人工智能和人的功能定位之间的竞合关系,以及优劣势的比较。
人格化因素变得更强,则意味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市场就会变少。
(二)
而在现实的案例中,在向用户提供各种内容信息服务的两个案例中,《罗辑思维》和《新榜》,在某种程度上分别代表了两个不同类型。
人格化的《罗辑思维》,通过人格化魅力,吸引了粉丝的认同和信任,并进而去消费其生产的内容和推荐的内容,本质上罗辑思维对于内容进行了一个标签,或者做了一个类似建立排行系统,和推荐系统的工作。
而《新榜》所提供的新榜指数,没有任何人格化的因素在其中,而是以专业的评估模型和量化指标,对微信公众号的综合影响力进行排榜,进而进行一种推荐和鉴定。
而同样是第三方的身份,《罗辑思维》的第三方新媒体,特别是“得到APP”上线后,一个平台型组织更多时候是连接知识内容提供者和消费者之间,而自己作为其中的鉴定和评定机构,进行推荐。
《新榜》从本质上是连接了微信公众号提供方的“微信+公众号运营者”乙方,另外一方连接的是公众号投放、投资等的需求方,实现第三方身份的背书。
这也就体现了公正性一面。
同时,《罗辑思维》的人格化因素,罗胖子的个人魅力人格体,以及《新榜》严谨的数据态度都实现了其公信力品牌的打造,罗振宇的超级IP以及《新榜》的品牌,都承担着建立公信力的重任。
第三方身份、公信力这两个因素是传统意义上的媒体的基本特征,构建在这两方面因素之上,对事物进行标签和评定的能力和智能,是媒体能力的一种具体表现。
在媒体诸多的功能,比如解决各种的不对称,新闻信息的不对称、知识经验的不对称、资源与服务的不对称过程中,其自然拥有的第三方身份,以及修炼成就的公信力,同时产生了其另外一个衍生的功能,就是进行价值判断和鉴别的能力,落实到具体的表现形式就是榜单(推荐榜)输出的能力,本质上都是媒体赋权的能力。
因此,从本质上说《罗辑思维》和《新榜》都是一个具备媒体属性的平台,通过进行平台互动主体(内容和服务)的价值判断和鉴别,输出出榜单和(推荐榜)的方式,产生其背书的价值。
背书的价值,一方面是为服务匹配一定的品牌背书,从另外一方面也在体现其价值赋权的能力,对服务内容进行标价,定价,或者说是影响价值形成的过程。
因此可以看到,《罗辑思维》和《新榜》在完成简单的信息不对称和知识经验不对称的过程中,还实现了功能能力的升级,通过第三方身份的鉴别、筛选、推荐、标签化,实质上在发挥媒体的隐性权力,对事物进行媒体赋权的能力,这往往是被认为是媒体价值的高级阶段。
曾经媒体的核心功能在于议程设置的能力,而议程设置作为业务层面的功能,相对应的价值变现手段就是进行媒体赋权,将一种事物的价值通过媒体的赋权,起到肯定、确认、升值的作用,最终实现价值的变现,增值,最终实现自身价值在服务他人的过程中变现。
这或许才是这两大平台的核心价值。
罗辑思维的CEO脱不花在新榜大会上的分享中提到,2017年,罗辑思维将不仅仅是去汇聚更多的知识内容生产者,为用户服务,还将打破当下的知识内容的界限,广泛征集各种满足用户的“泛内容”(不仅限于知识内容),经过罗振宇的“鉴定”和筛选,并最终通过线上线下的场景活动《知识发布会》推荐给用户,又在不断的强化自己作为鉴定师,价值赋权者的身份。
从本质上说,《罗辑思维》和《新榜》在两个不同的细分层面,完成了对于价值赋权能力的打造,未来,其变现的核心支撑就是这种价值赋权能力的价值挖掘,而二者其实存在这一定的竞合关系,虽然各自的专长和聚焦点不同,但是人格化特征和标准化特征的技术,最终一定会出现大融合,至于谁更加有市场,我们还未必在当下猜得出来。
无论未来如何,当下,拥有众多不知道如何筛选出自己有价值内容的所谓的“新兴中产阶级”的群体数量之大,已经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,或许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能力,以及筛选有价值信息内容的意愿,习惯了将所有的工作都交由第三方机构来代为完成。
这或许是其权衡真实的成本结构之后带来的自然反应,或许是其另类懒惰的具体表现,人变得越来越懒了,将更多的工作交由代理方去完成,或许是当下最大的悲剧,是技术进步带来的信息负载现象给人类困扰之外,人类自身加剧这种被困扰的主观原因之一。
(三)
而在另外一个层面,第二种方法,所谓的加强自身价值判断能力,通过锻炼,成就每一个个体都拥有自己的价值判断的标尺,辅助基本的工具,完成对于复杂信息的筛选和自我价值认定过程,而不是依靠所谓的人格化推荐(罗辑思维),不走人情圈,也不过度依赖标准化数据(新榜),不偏信所谓的人工智能,而是作为其价值判断的重要标准和尺度元素之一,成为驾驭工具的明白人,或者是智者,才能够在复杂的社会环境活出真正的自我。
当下,信息爆炸的时代,过载的现象,已经让我们获取有价值信息的成本,无论是经济成本还是时间成本变得高企,而解决这种技术进步带来的副作用的影响,从本质上做一个社会生活中的智者,需要做的或许是能够确立自己的价值判断标准,拥有自己独立思考和价值判断的基本方法,拥有专业专注研究的能力。
而对于人格化的服务机构,以及专业化的数据服务平台等工具,只作为支撑自我判断能力的重要因素,为我所用,而能够善用工具实现自我提升,从现象中抽离出来,做自主自己命运和价值观的主人。
在人云亦云的年代,在所谓的大数据人工智能满天飞的当下,我们与其担心自己被人工智能所取代,还不如做拥有自我价值判断能力的主人,驾驭互联网的所有工具和文明成果,实现自我的解放和赋权,才能够活出一个有逼格的生活,自由自在,自我实现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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